旁边立着一排字,淡得像遗嘱末尾的注记:
>【序列内核:同调预备】
【锚位:空】
【备注:Ω-7未激活】
「要把空写上去?」我问。喉咙发紧,不是害怕,是那种要把手伸进冰水里的紧。
「不是写。」零向说,「是让它记起。」
他抬手,在观测窗前虚按了一下。我x腔里立刻出现第二个心跳——那个熟悉的「反向」。它没有抢我的节拍,只是与之并排,像两滴水在空中碰一下又分开。
「想想那盏灯。」他说,「别想塔,别想同调,别想任何会让你抓紧拳头的字眼。只想那盏快灭的小灯。」
我闭眼。
&夏夜的楼道,楼梯口的混凝土边缘被无数脚步磨得圆钝;小孩的膝盖蹭破皮,贴着一块圆形的创可贴;我两手捧着那盏旧灯,灯罩刮花,玻璃边像牛N凝成的白,光很努力,很短。我把掌心圈在它外面,像把一只受凉的小鸟裹在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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