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靠在陆司琛怀里，眼神依旧空茫。那种被拥抱的温暖，她太熟悉了，也太害怕。她不知道这一次，他的懊悔会维持多久。
“陆司琛，你以前也说过要改。”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怕惊醒什麽，“但每次，时间一久，你就忘了。”
他垂下眸，喉咙滚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
她抬头看着他，那双眼像一汪深海，藏着太多伤痕，“我不是要你变成别人，只是想让你记得，我不是你可以随意安排的人。”
“我知道。”
他终於开口，声音低哑却认真，“我不是不在乎你，只是有时候……我太习惯掌控一切，连你都被我牵着走。”
苏晚轻轻x1气，嘴角牵出一抹苦笑：“那不是Ai，那是占有。”
陆司琛怔住。
这句话像刀一样，狠狠划开了他所有的自以为是。
许久，他才慢慢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那你告诉我，怎麽样才算Ai？”
苏晚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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