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看妈妈把蛋倒进汤里,手腕抖得那麽轻。
那时,她说:把火收住,让它自己决定要多熟。
我拿碗盛饭,饭表面冒着细白的蒸气。
把蛋覆上去,撒葱。
最後用筷子夹一撮红姜,红得像一小团不合时宜的热情。
饭很烫,汤很甜。
胃有一种被安抚的踏实。
我的房间很安静,安静到能听清隔壁住户换台的声音和下方街口机车启动的嗡嗡。
手机萤幕在桌上亮起。「lime:菜子」。
>菜子:到家了。
菜子:今天谢谢。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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