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两人份的碗筷排得很整齐。她看了一眼,笑说:「你摆餐具的习惯跟以前一样。左边汤匙永远会偏一点点,像怕它摔下去。」
我嗯了一声,没接话。
她不说,我也知道她在想什麽——那些「以前」。我们谁都不把它挑明,像把一个会割手的玻璃边缘,乖乖用胶带缠起来。
开动。鲑鱼皮咬下去脆一声,汤是淡的,玉子烧甜得刚好。她吃很快,却不喧哗。安静一点的七海泽,只有在很饿的时候才会出现。
「好吃。」她用筷子背轻轻敲了敲碗,「b昨天更好吃。」
「昨天你根本没吃到。」我翻她白眼。
她吐舌笑,下一秒放下筷子:「航。」
我抬头。
她的视线落在我手腕,皮肤有一条很淡的白痕,靠近拇指的那段。她看了两秒,像在衡量要不要开口,最後只是很轻地说:「小心点。」
「煮饭都会有。」我把袖子拉下来,当作什麽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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