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那眼神里有太多情绪在翻滚。
良久，他低声说：「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麽样？」她的声音几乎哽咽，「是你们夺走了他的公司，还害Si了他吗？」
沈司言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肩膀，语气低沉：「顾浅夏，你冷静一点！」
「冷静？」她苦笑，眼泪终於滑落，「我该怎麽冷静？我哥哥Si了，我以为是意外！可是现在有人告诉我，那场事故是有人安排的，而你——你偏偏是沈氏的掌权人！」
沈司言沉默良久，终於松开她，声音沙哑：「那场事故……的确和沈氏有关，但不是我做的。」
顾浅夏整个人僵住。
她的唇微微发抖，声音几乎听不见：「那是谁？」
沈司言闭上眼，沉声道：「是我父亲。」
——
空气彻底凝固。
顾浅夏彷佛被雷击中，手中的信掉在地上。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喉咙里卡着一口气，说不出话。
沈司言紧咬着牙，语气里是压抑的痛：「那时我刚从国外回来，公司陷入财务危机，父亲为了拿下瑞辰的专利，暗中安排了那场事故。我後来知道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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