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侄俩一起在路上推着车走，杨明敏心里有事，杨安琼穿的，脸上的神情，和她在盛都看到的小姑娘不一样，有些土气，有些乡下nV孩常有的瑟瑟缩缩的姿态，她问杨安琼：
“你学习成绩怎麽样？”
“还行。”
“上一中二中没问题的吧？”
“我也不好说。”
“我刚刚碰到我以前的老师了。他们在这乡下，算是有学问的了。我不是要给你压力，也许像我老师那样，一辈子当个乡村教师，也觉得很好，你觉得好吗，像你爸爸那样，种田，养鱼，也许他觉得这样过得很快乐，你想像他们那样过吗？”
“我不想。我不想那样过。”
“那你想怎样过，就要去让自己有那样的条件。我也不是要b什麽高低贵贱，你觉得种田快乐，也可以在家种田，你觉得在外面打工快乐，就去外面打工，你要是觉得坐在电脑前打打字快乐，就去学电脑。也许有一天你过上了你想要的日子，你会觉得也不快乐，你可以去找更快乐的方式去生活。但是在现在，你想过哪种生活，就去向那方面努力。”
“嗯，我知道了。”
“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一个人的快乐也不一定的，会变的。不过，自己能力强一些，将来自主的余地就多一些。我有个同学，她读书很好的，她家里条件很不好，她一边读书一边要照顾她妈妈，她知道读书是她唯一的出路，现在她在南方大城市上班，工资很高，她连……”杨明敏忽然想到，未婚先孕这种事，还是不要讲给杨安琼听，“她现在，像我们一般遇到的困难，难题，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麽，不过，她也会有她的烦恼的，这就看一个人怎麽选了，能力约强，可选择的余地越多，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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