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
“如果你是在看窗台,还不如看看我呢。”她托着腮,津津有味的注视着他,“还是说,不敢看我呢?”
禅院甚尔的眼睫一颤。
他缓缓的转动眼珠,黑黢黢的眼珠,静静的停在鹤屋雪江身上。
鹤屋雪江在他的安静中,品味出几分轻描淡写的挑衅。
和平时写在脸上的嘲讽不同,是隐晦的挑衅。
那双垂着长睫毛的黑眼睛,仿佛在说,“我在看你,有什么不敢?”
鹤屋雪江笑了,眉目舒展。
她的语气温和。
“我的手套这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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