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聆也狠狠剐了楚淮一眼,旋即拿出了帕子给萧晗拭泪,萧晗挡住萧聆的动作,上前又将萧天泓拽住楚淮的手拉回。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以不至于连说话都带着哭音。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话罢,便自己用袖子口抹掉了眼泪,转身跑开了。
没了萧晗的依靠,楚淮脚下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眼角余光只瞥见那抹愤然离去的烟色背影,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将头偏至一旁,不再去看。
萧天泓和萧聆看看醉倒在地的楚淮,又看看萧晗,两相权宜下,还是追着萧晗跑去了。倒是萧聆,追到一半,想了想,又从院子里的水缸舀满了一瓢水,猛地泼向了地上的楚淮。
“哼,你就在这好好醒醒酒!等什么时候晗儿气消了,你再起来。”说着,便吩咐周遭下人,谁都不可以扶楚淮起来。
院子里一颗较大的树上,青泽和庄红和并立在其上方,年纪小的青泽率先感叹,“哎……庄红姐,你说主子这是何必呢?我看他昨晚明明就在这屋顶上守了萧大小姐一个晚上,凌晨非要把自己灌醉,演这么一出戏,真是……”他摇摇头,“我不懂啊,庄红姐,你懂么?”
庄红也摇了摇头,这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么?好像也不是……
主子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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