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菱歌还有些怕它,当下便站立不动了,谁知那鸟飞到半途突然栽了下去,紧跟着再也没飞得起来。
桑菱歌茫然地盯了它几秒,大着胆子捧起这只鸟。鸟还算乖,只在桑菱歌碰到翅膀的时候轻啄了两下,之后就窝在她手心里不动了。
小样察觉到鸽子不见了,转头找寻时恰好和桑菱歌对上眼,她怔了一下想提醒温景,就看到桑菱歌对自己摇了摇头。
“敬业”的温景并不知道干妈和桑菱歌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达成了某项协议,她跌跌撞撞的被小样扶到了宿舍,躺上床后,她让小样帮自己弄杯柠檬水过来解酒。
小样无奈:“你刚刚喝了那么多杯水,还喝啊?”
“做戏做全套嘛,”温景道,“你拿柠檬水的时候就说我睡着了,省得他们一会儿又过来。”
小样颔首,出去后对站在门口的桑菱歌使了个眼神,然后憋着笑去餐会传话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温景正躺在床上装醉,她闭着眼喊了声再来一杯,接着伸出双手胡乱挥了挥,就在她挥得起劲的时候,耳边听到了翅膀拍动的声音。
温景以为鸽哥回来了,是以举手等待它的降落,但等了一分多钟什么感觉都没有,她奇怪地睁开眼,看到了桑菱歌。
桑菱歌见她表情木木的,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哪知她刚握上,温景陡然发力将她拉到了床上。
将桑菱歌抱了个满怀的温景得意极了,她哈哈哈笑了一阵,忽听桑菱歌问自己:“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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