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的时候温景就坐在小板凳上撑着下巴看着,等热气腾腾的卤子和面上了桌,她蓦地道:“桑桑,如果我爸真被判了刑,你还是别想法子帮我复出了。”
桑菱歌正端着面碗浇卤子,听到这话没有吱声。
“我知道你有多么不容易,所以不想你为我委曲求全。”
桑菱歌把拌好的面条放在她面前:“那你不演戏能干什么?”
“我可以在剧组打杂,”温景道,“或者去新东方学几年烹饪,开个馆子。”
“剧组打杂?”桑菱歌笑了,“你以这个身份去剧组,只会被排挤,不可能出得了头。”
“那我可以去《极限代号1》组里,那导演欠我个人情,我去求求他肯定能行的,”温景嗦了一大口面进嘴,还未吞下肚又迫不及待地道,“再说我不还有条开店的后路嘛。”
桑菱歌抽了张纸擦了擦她嘴角溅到的汤汁:“先吃吧,一会儿再说。”
宾馆餐厅里的番茄是自己种的,有点酸,但汁多味美,温景一连吃了一碗半才停下。
桑菱歌把她剩下的一点几口吃完,然后对温景道:“开店容易守店难,你又没什么定性,我觉得你开不下去。”
温景不服想顶几句,但开口前发现桑菱歌没说错,隧低下头嗫嚅道:“那我能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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