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在床上静养了两个月了,每天都在同一个位置,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沉娆也只是晚上下班后会过来陪几个小时,她该有多寂寞?
她那样骄傲的人,如今需要护工帮忙洗澡上厕所,沉娆说下班来给她洗澡,她死活不让,说是怕沉娆别把她摔碎了,实际上却是不想让沉娆看到自己丑陋的身体。
她那样爱美的人,如今却要面临毁容的现实。虽然现在整形技术是发达,但要恢复得和以前一样又是谈何容易的事情。
还有她的左手,医生说创伤太严重,以后可能拿不起重物。
什么叫重物?相机还能拿得起来吗?
沉娆当初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干哑极了。
医生在她神经紧绷到极点的时刻,扔下一枚重磅炸弹,左手拿手机都会抖。
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扼住了沉娆的咽喉,她张着嘴,却说不出来任何话。
沉娆起身,假装到盥洗室洗手,等鼻腔那股汹涌的酸意下去后,才擦干了手,又回到宋筝床前。
看到宋筝正眼巴巴地看着她,沉娆瞥了一眼电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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