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瓶水下肚,不见丝毫狼狈,反倒乖巧可爱,甚至还打了个饱嗝。
秦以琰默默的看了看瓶口,然后不动声色的从姜为瑾手里拿过水瓶,放到座椅的下方,欲盖弥彰的往里踢了踢。
下午妆造师精心打理的发型在姜为瑾拱来拱去时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样子,此刻凌乱的头发在姜为瑾身上虽然少了精致,却多了几丝野性。
红唇晕开,媚眼如丝,偏生她不自觉,歪着头盯着秦以琰。
“三哥~”
清澈的声音,迷蒙的双眸,身着红裙的女人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歪着头娇滴滴的喊着三哥。
又纯又欲。
秦以琰有一瞬间破防,拳头礼貌性的硬了一下,伸出手去想帮姜为瑾理一理凌乱的发丝,却又听她说道:
“你已经走了三年了。”
话里没了刚刚的张扬和娇嗔,带着不易察觉的脆弱,猫猫抬起眼,红裙也成了她虚张声势的盔甲,猫猫泫然欲泣。
秦以琰的手停滞在半空,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有些许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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