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琰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把能安排的事情安排了完以后,才用房卡刷开去往他俩今夜新婚之夜的新房的电梯。
这两个小时内他刻意让姜为瑾忘记自己的存在,却也不得不去给她这个唯一的受害者一个交代。
上楼的脚步很沉重,推门后,姜为瑾坐在梳妆台前,穿着身正红的丝绸睡衣,长裙如水包裹住她的身躯,露出的脚踝和大片的领口白到反光。
举行仪式时画的精致妆容已经卸了,她此刻正在往脸上拍打着一些护肤品,秀手娇嫩,举手间长裙外同色系的袍子衣袖缓缓滑下,手腕白而细长。
她闻声看过来,桃花眼中泛起的光波像池中的被春风吹过的涟漪,闪过一丝娇羞和惊喜。
“三哥,你回来啦,累吗?”
饶是她在外精明干练,在这新婚之夜也难免有些局促不安。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古话诚不欺人。
“嗯。”秦以琰的喉舌好似被人扼住,准备好的说辞也卡在心口,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看她护肤,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层一层的往脸上抹,程序虽繁琐,但也有结束的时候。
“三哥,你看我半天了,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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