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为瑾脸上看不出波澜,只是眼中饱含冷意:“三哥,你现在走,我还能信你的说辞,说得越多,只会让我忍不住想其他原因,所以,不用告别,三哥,祝你一路平安。”
声音中带着疲累,却又极为平静,重新坐回椅子里,姜为瑾盯着手上精致的指甲,发出一声自嘲:“秦以琰,你走吧。”
轻轻的把门带上,秦以琰倚在门上,静静地听了半晌门内的声音,酒店的隔音很好,他听了很久,也没听到声响。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他停留不了太久,匆匆离开酒店。
婚宴厅内还热热闹闹的庆祝秦姜两家联姻,修得秦晋之好,只有鲜少几个人知道,新郎已经踏上了飞往遇难的飞机。
登机前,秦以琰还在想,若事情不符实,他一定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回江城,未成想,这一走就是三年。
云南的气候常年四季如春,跟着他来的杨昭在等行李,秦以琰去往抽烟区,刚点上烟,猩红的烟头一闪一闪,尼古丁的苦涩无法减轻他心中的负罪感,眉头皱起,眼底泛起了红意。
直到——
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大抵是喝多了,七扭八歪的走到吸烟区,一顶鸭舌帽遮住他大半张脸,周身是冲天的酒气和难闻的烟味。
秦以琰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想沾染到他身上的气息。
那人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醉醺醺道:“来来来,陪哥喝一杯,不喝就是不给哥面子,我跟你说,我有的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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