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club内,顾宁肆跟夏进安看着秦以琰拿着四十度的威士忌,不加冰不加水的生灌。
再大的气性也消得差不多了。
顾宁肆撞了一下夏进安,用下巴努了努一脸颓然的秦以琰:“这哥怎么回事?”
夏进安喝了口可乐道:“肯定是阿瑾不要他了。”
“为啥?”顾宁肆满脸震惊,“他俩从小就有事,现在怎么可能掰?”
夏进安感觉自己看到了傻子:“邵哥回来了,你觉得阿瑾能不知道现在怎么回事吗,她这三年吃的苦肯定得从阿琰身上找回来啊。”
“可阿冷出国是有理由的啊,他是为了去救邵哥,大玉玉的心眼没这么小吧。”顾宁肆还是不太明白。
“……”
夏进安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都说傻人有傻福,他这哥哥七窍也就开了仨,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明白。
正要跟他解释时,一直埋头喝闷酒的秦以琰轻笑出声。
夜店内灯光昏暗,越发衬得男人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剑眉星目,薄唇却苍白无色,头发软踏踏的垂在额前,衬衣的袖子挽到手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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