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琰低着头,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阳台方向,圆润的檀木珠被摩擦的泛着温润的油光,手里的佛珠盘的飞起,显示着主人的内心思绪嘈杂。
顾宁肆屈肘放在他的肩膀,用筷子吊儿郎当的点了点他手上的手串:“我说哥,你这心,不静呐。”
秦以琰一把把他的脸别在一边:“心不跳,会死。”
“嗤。”
不光顾宁肆,其他人也发出笑声,嘲笑秦以琰三年都未曾歇下过的心思。
“据我所知,这三年你可是没回过星河湾,今天怎么听到消息就巴巴的跑过来了?”顾宁肆揶揄道。
顾宁壹淡定的补上一句:“我去接阿瑾之前,他一直坐我车上,怎么撵都不走,差点把我的车给腌入味了。”
邵汶辛:“所以这就是我喊你来给我温居你说你对这地方PTSD,然后听到阿瑾来以后立马赶过来的理由?”
秦以琰:“……”
他抬眼,眼底没什么情绪,说话也没什么起伏:“我走?”
“来都来了。”顾宁肆赶紧劝他,“怎么还能走呢,再说了,你还真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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