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小瑾。”秦老爷子从书桌抽屉里翻出一叠手稿放在桌子上,“你过来看看这些东西。”
姜为瑾虽然没什么兴致,却也不得不受制于人,走过来拿起那叠手稿翻看。
白纸黑字,笔锋锋利的不懂柔情,不是看惯的楷书,而是行云流水的瘦金体。
秦老爷子:“你跟阿琰离婚那会,他心不静,虽说工作上没出什么纰漏,但是能明显看得出来他状态不对,他还是年轻了点,没什么经历,所以我让人把他叫回家来,跟我炒了三个月的经,你手里拿的那些事没烧完的。”
若放在之前,姜为瑾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秦以琰会抄佛经的,他信奉唯物主义,凡是都喜欢靠自己,不善言辞,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好像多说一句话就会死一样。
但秦老爷子这么说了,那么这些字里行间透露着他的意味的佛经必然是他自己抄的。
“再后来,他自己找了一串手串,没事的时候会把玩着静心。”秦老爷子叹了口气,重新坐在沙发上,“往我这来的也越来越勤了,我去山上吃斋的时候他也会抽空来,在佛堂里一坐就是一天。”
“我撞见过几次后,就知道这孩子心里苦,他把自己逼的太紧了,一边在秦氏主持大局,另外一边又把他之前的那个公司也重新筹备了起来。”
“我不知道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姜为瑾出言打断。
她的脑海中已经随着秦老爷子的娓娓道来刻画出秦以琰坐在蒲团上的场景,身边空无一人,只有面前慈悲为怀的佛像没什么感情的看着他。
他会在想什么呢,会问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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