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畅给了张总一个你自求多福的表情就跟着司空离开了。
一出了门之后高畅就露出了原形，脸上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可以啊，司空，看不出来你唬起人来一套一套的。”高畅说着还冲司空眨了眨眼，用肩膀撞了司空的肩膀，各种得意洋洋。
司空继续保持着保持着高冷的表情像看智障一样看了一眼高畅。
“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跟着老大滚，你到底是怎么跟老大成为朋友的啊，我觉得boss应该不会跟你这种智商低级的人玩才对。”司空对高畅的嫌弃简直要飘出银河系了，感觉你跟我老大是兄弟拉低了他的智商。
高畅听到这话也没生气，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抬手拍了拍司空的肩膀，“我可是二爷。”
司空听到高畅自报家门也没有吃惊，反而是更大的嫌弃，“现在道上也太好混了吧，你这样的都能当二爷。”还很感慨的摇了摇头。
高畅抡起拳头就准备给司空来一拳，司空见状迅速往旁边一移，给高畅表演了个瞬移。
……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高畅看着司空瞬间离自己五米远不禁有些怀疑人生，之前也不觉得自己这么无能啊，怎么连个特助都干不过。
司空很认真的支起下巴思考了一下，“生孩子。”
……
打扰了，告辞，我不配和你搭档，高畅的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
“接下来干些什么？我们手里确实没有更有利的证据啊，万一张总破罐子破摔死扛到底怎么办？”高畅问出了内心一直担心的问题。他如果不主动辞职的话，他们是也不一定能一击即中，让他下来容易，可是让高畅上去不简单啊，最好的就是能让张总把位置给高畅，这样虽说有流言蜚语可是名正言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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