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尚早,闻梵安装模作样的给珍儿把了脉,吩咐人给抓了些药,都是些进补的,并不会伤人,有人过去抓药,珍儿也逐渐稳定下来,躺着发呆。
盛玥嘴甜,很快和这里的人都打好了关系,有说有笑的,也得了许多事儿。
珍儿是几年前萧母从山庄门口捡回来的人,珍儿是个女娃娃,父母本就不重视,从懂事开始便干活,原本兢兢恳恳,只为了吃口饭,不过珍儿的父亲喜好喝酒,醉了就动辄打骂,还十分好赌,竟然把珍儿赌了出去,珍儿临死不从,被打了一顿,偷偷找了机会才侥幸逃脱,被萧母捡回去,才过上了正常的日子。
萧母是个菩萨心肠,十分心善,珍儿也是万分感激,两个人关系十分好,却未曾想到几个月前夜里珍儿突然发疯了般从萧母房中跑出来,从那之后,便越来越疯,如今却只能说几句话了。
盛玥颇为惋惜的点了点头,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子,容貌也是姣好,如今疯了,也算是损失。
盛玥道:“若儿姐姐,那珍儿除了如此还做出了何不同的举动吗?”
若儿仔细想了想,似乎是想起来了何事,突然道:“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珍儿似乎是很害怕少庄主。”
“害怕少庄主?”盛玥有些没懂,继续开口,“我刚才见着并不想是害怕,倒是是有些恨意在的。”
若儿偷偷拽了拽盛玥的衣袖,低声道:“不要胡说,珍儿如今不识得人,倘或是识得人,定是另一幅面孔。”
盛玥心下明了,“若儿姐姐,她们两个?”
若儿有些脸红,耐不住自己忍不住,道:“我们也只是听说,夫人好似瞩意将珍儿给少庄主做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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