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沈廷炤随手折好案上的密报,起身接过陆幼宁的一番心意。小吊梨汤色若琥珀,削好的梨块剔透如玉,尝一口沁甜清润,很快把人心中的燥意抚平。
他不由得想起刚刚密报的内容。
七皇子,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延平帝了。
自永平帝去世后,少年人哭得昏天暗地,忙得也昏天暗地,直至最近才得以清闲下来。似乎是由于一夜间从小心谨慎的皇子转变成了皇帝,他还有些不适应。
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延平帝最近有些反常,性情也比以往阴沉了不少,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让他多加小心。
看来,当日那场闹剧似的宫变对新帝的打击不小。
沈廷炤沉吟片刻,忽然问乖乖坐在身旁的人:“你想不想去宫里见你周姐姐?”
这个问题对陆幼宁来说没有答案。
其实尽管姐姐妹妹叫得亲热,可她与周仪宁的关系始终并不亲近,尤其对方成为皇妃后,见面的次数还赶不上如今的徐稚意小姑娘呢。
故而哪怕见不到她,陆幼宁也不会如何思念。
而对方想来也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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