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幼宁早已看到了那个守在床边的人。
只是她至今不知该如何以如今的身份面对他,故而只能选择假装昏迷。
而沈大人……他也同样如此。
陆幼宁怔怔道:“不用了,大人他……暂时应该不会见我了。”
……
沈廷炤去了宫里。
六安眼看他在屋里守了三天三夜,正担忧他家大人这样一直守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却突然听说他要进宫,整个人顿时一凛,忙让人备车。
他刚一进时,延平帝被吓了一跳。
三日不见,萦绕在沈廷炤周身那股冷厉的气场非但没有散去,反而越发阴沉,显然他的怒意未散,这趟进宫来是就是要个说法的。
果然,沈廷炤没有坐,只站着定定地看他:“三日前,臣离宫时陛下说自会给我一个交待,如今事情已水落石出,人是否可以交给臣了。
延平帝强迫自己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人,等看到沈廷炤平静面容下遮不住的憔悴,到底还是昔日的亲近之情占了上风,忍不住心生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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