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鸣声细,灯影昏黄。
甘草从外面进来行至窗下,看见屋里的影子不由得:“姑娘还没停啊。”
丹桂摇了摇头,昨日陆幼宁醒来后不久,便让人取来纸笔,披了件外衫在桌前一直写着什么,只有青黛一人在屋里侍奉,她也无从得知,更不敢去问。毕竟陆幼宁这次不仅人醒了,脑子也突然灵光了,尽管还记得她们是谁,可无形中还是生出了距离感。
甘草虽然也怕,可她是来给陆幼宁送药的,还是拉了丹桂一起进去。
陆幼宁正坐在桌前提笔写字,听到动静后停笔抬头。
只见她身披一件雪白的外衫,脸上隐约还带着病容,比往日更加清丽绝尘的美中,还难得带了一份沉静隽永的书卷气,往日的天真纯稚竟是再也见不到了。
她接过药汤后,慢慢喝完。
甘草心道,人真的是不一样了。
以往的姑娘最是怕苦,只有大人来了才肯乖乖喝药,如今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刚这样想着,陆幼宁放下药碗,眉头皱着道:“快取蜜饯来给我,怎么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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