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宁的眼眸映满他的身影,下意识笨拙地重复着他的话:“父亲……七巧……”
以她如今的智力,还不足以理解这样复杂的话。
沈廷炤倒是轻轻笑了一下:“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语气尚算温和,可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审视:“明明忘记了一切,却还是本能地怕水,可见当日的事对你刺激不小。如今却连至亲的死都想不起来,只能日复一日地被人当作稚童般欺哄,这样的日子,你也甘心吗?”
陆幼宁更加听不明白了,呆愣愣地看着他,眼眸明净如湖水,没有一丝云翳。
而沈廷炤的眼底却阴霾丛生。
他初入官场时,曾在大理寺断过刑狱。当日得悉陆家父女出事前后的一些细节,下意识对陆崇文的死因产生了怀疑。
然而不说京中与河南相隔甚远,此事已经过去了两年多,就算有过什么痕迹,估计也被人一并抹除了。再看陆家丫鬟的模样,显然对此并不知情。
唯一可能知晓些什么的陆幼宁,也变成了眼前模样。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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