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先生的事后来被沈廷炤知道了,他难得一顿,只说了一句:“果真是个痴儿。”
不过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把女先生打发走后,陆幼宁就开始正式跟从沈廷炤学写字。
诚如她当日所说,换个人来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沈廷炤索性就当作修身养性,亲自来教人习字。
也亏了最近永平帝临朝,朝堂表面上一片宁静祥和。他难得清闲下来,除了上朝当值外,每日回府后就换了常服,就在书房里看书治学,偶尔抽出空来就教一教陆幼宁。他教得并不用心,也吝于在她身上耗费太多功夫,然而就算如此,也足够小傻子努力钻研的了。
窗下那张花梨木的小案几,便成了陆幼宁的固定去处。
起初沈廷炤反思过,他是否对这小傻子太过纵容,竟然让她就这样占据了自己的书房一角。
然而陆幼宁每次都乖乖地不吵不闹,低头专心练字,安静到他几乎察觉不到她的存在。这样一来,赶或者不赶她,倒也无妨,总归碍不了什么事。
六安从外面进来低声道:“大人,蒋大人来访。”
没过多时,好友蒋绍年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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