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仲璋已不想再回忆,成王当时脸上红白变换不定的表情。
他只知道出了这么回事,薛家人也没脸继续再在水榭上待下去了。
众人垂头丧气地回了京城,待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知了留在府中的陈氏和薛老夫人,二人的脸色都甚为难看。
任凭谁家女眷在宴会上出了这么回事,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外男救起,一府的姑娘都要跟着受牵连。可偏偏这出事的是个傻子,想苛责人都发不出这股无名火。
更糟的是,成王前脚刚在人前放话要收了陆幼宁,转眼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沈廷炤抱上了岸,再将人送到成王府已是不可能了。
得罪了成王暂且不提,她们还不知该如何处置昏迷中的陆幼宁。沈廷炤将人抱上岸后,吩咐人把陆幼宁安置好后,就没再过问。等薛仲璋想起来去过问这位沈大人的意思时,却得知对方早已离开了消夏湾。
这样一来,这陆幼宁就成了一个烫手山芋。
薛老夫人没想到这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居然就把京中最有权势的两个人都给得罪了个遍。她往日脸上慈祥的神情不见,目光扫过堂下的薛元姝等人:“跪下!”
薛元姝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不仅是她,就连其他几个妹妹也都吓得一并跟着跪了下去,瑟瑟发抖。
薛老夫人沉声道:“元姝,我只问你一句,今日表姑娘落水的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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