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想要了对方的性命。
二叔薛仲璋不同意:“……表姑娘好歹也是个难得的美人,怎能如此暴殄天物。至于成王那里,我们再去扬州寻两个瘦马回来交待过去便是了。难得能攀上沈廷炤的门路,错过了这个良机,以后再找机会可就难了。”
薛文清冷眼看着母亲和二叔争执不下。
想薛家的祖上,虽是白身,却也是凭着赫赫战功受封的。如今的子孙们非但不争气,看见连送个美人都这样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生怕哪一点不小心得罪了权贵。
再看此情此景,他只觉荒谬绝伦。
只是眼看再这样僵持下去,无论哪一方被说服,表姑娘都难逃一劫,他终于按捺不住。
薛文清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沈廷炤今日救完人后就回了京,想来定是对表姑娘无意。何况这人向来不近女色,定然也不会轻易接纳她。成王那边左右也不会要人了,不如就把表姑娘送到乡下庄子上好生休养,也算是一件恩德。”
他不出意料地看到长辈们惊讶的眼神。
二叔薛仲璋劝道:“你还年轻,想事未免太过天真,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母亲陈氏也是频频点头。
薛文清心中难得涌出了些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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