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去年看到的那只大红风筝,谁能想到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里,竟然会促成这样的缘分。
目送他走远后,沈廷炤一路把人抱回了静思堂放在榻上,陆幼宁刚刚羞得不行,全程埋在他肩头,怎么也不肯说话。
沈廷炤仿佛忘了刚刚在饭桌上发生的事,俯身给她边揉小腿,边解释徐阁老的事:“……徐家便是你日后要认亲的人家,徐阁老虽位高权重,可为人诙谐有趣,对家里的儿孙们也十分宠溺;徐老夫人你白日里也见过,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夫人,他们以后便是你的祖父祖母了。还有他家那个孙女,以后便是你的妹妹。”
陆幼宁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说的话上,只胡乱点几下头。
她面上热烫不已,双颊晕开薄红,感觉自己仿佛要成了常三娘子灶上的笼屉,不断往外冒着白腾腾的蒸汽,只因在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反复揉捏下,筋络渐渐活泛,那种骨头缝里泛上来酥.麻酸痛的痒意让她想叫又不敢,只能继续把脸埋在沈廷炤怀里。
正直的沈大人都没什么旖念,当她还在撒娇,仍毫无所觉地边替她揉着,只是人却渐渐走神了。他没有说的是,徐家门风清正,品行端方,他亲自让人查过底细,日后小傻子从这样的人家里出嫁,他也放心。
再者,徐阁老性情圆融,在朝与人为善,若有一日……
不,沈廷炤冷静地想,不会有那么一日。
手上却无意识一重,痛得怀中人下意识嘶地倒吸了一口气。
他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问:“腿还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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