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前,温故里又恢复了以往淡漠的样子,出口的话也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流觞单膝跪地,恭敬的回答说:“启禀主上,江南的那块沧云玉珏,应当是在那个名叫江缘的少年身上,至于长安城外风华剑派被屠一事,似乎……”
见他有些欲言又止,温故里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恐怕你是查到了自己人的身上了吧。”
听到这话,流觞浑身一震,僵在原地没敢说话。
只听温故里接着说:“早就知道那些人早有异心,可没想到露出的破绽这么大,当真觉得本座不知道啊。”
温故里就是这样,表面上看起来无害的很,可实际上心里在想些什么,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不然的话,这十多年来的地狱生活又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见人还一动不动的跪着,温故里抬了抬手:“行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盯着就行,对了,那个叫江缘的少年,吩咐下去,不要插手。”
虽然,江南那事儿或多或少跟自己有些关系,可也并非全都是自己的本意,跟那傻小子相处了这么多天,总归是有些感情的,更何况,他还护着他呢。
不明白温故里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流觞知道,他能做的就只有服从。
一道风吹过,面前的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看着那一地的月光,男子的身影,时不时的在脑海中出现,她忍不住嗤笑,唯一的念想都没了,她怎么的还想着他?
与此同时,一封书信被人秘密的送往皇宫,看完信的内容,凤凌天随手将信纸放在灯上,直到它全部变为灰烬才收回目光。
“那丫头果真跟她娘一个性子,都念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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