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步行回家之后，跟往常一样，赵曦跟三个孩子一起看新闻，新闻结束之后，赵来和赵好去屋里学习。
赵起跟着站起来，却又坐下了。
赵曦抬头看他，“你有事儿？”
赵起抬手托托眼镜，“姐，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赵曦看着赵起，赵起目光清明，神情平静。
这个孩子还真是敏感，自己确实有事儿问他。
赵曦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赵起，你说过十七中的美术班特别牛，你觉得，如果让赵来重新画画，考十七中怎样？他是考十七中好，还是只拼文化课，考一中好？或者说，哪一个学校考上的几率更大？”
“这个……”
赵起沉默了。
如果让他说实话，赵来现在的成绩，跟一中的差距不小，如果考十七中，希望比一中大的多。只是……
赵曦又道：“考十七中的美术班，是要美术加试的吧？赵来那么久没画过了，你觉得他能考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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