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楚芸竹还是走了进去,不管咋说也不能死人不是。
看了一眼大伯娘他们的症状,现在还算好不算是太严重,估摸着要是给那一袋子的药草装完估计现在也该断半气儿了。
随之身后还有不少人来来往往的来看热闹,楚芸竹有些时候确实是想不明白,平日里干活帮忙倒是也没见到这些邻居这么的热情。就这么屁大点的事儿,一个个居然连农活也不管不顾了直接找上门来看热闹。
“哎呀,不瞒你们说我倒是觉得这大伯娘的病情跟染上我那草药的剧毒,似乎是没啥区别啊?”楚芸竹这么一说外面的人更加慌了,一个个都开始在背后议论纷纷,不少人都觉得这草药定是允氏一家盗取无误。
楚竟堂可是无路可退,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娘这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一定拿你们试问!这人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你们还居然这么说,再咋说,楚芸竹跟我们还是一家人,要说偷盗之人,是你们还有些说服力!一定是你们来联起手冤枉我们一家!”
哭的那可叫一个凄惨,换做是寻常男子定然是做不出这样的事儿,可楚竟堂不一样啊竟是能屈能伸道这种地步。
站在一边上看热闹不怕打死人的,楚芸竹可是意味深长琢磨了许久。
“不过这也不是啥大事儿,死人倒是死不了,不过你们可得小心点了,我可是毒蝎心肠呢。”楚芸竹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中的药瓶还在楚竟堂的面前晃悠了两下。
随之旁边看笑话的人也都散了去,谁都知道她是在开玩笑的,不过现在楚芸竹可是琢磨明白了。一忍再忍并不是什么好的解决法子,只有自己强大起来!
楚竟堂看着人也走的差不多了,随之叫楚芸竹进去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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