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楚芸竹的大伯楚承义无比凉薄得说道。
楚芸竹知道大伯他们一家尽是一丘之貉,自从爹爹考上举人一来,他们就觉得自己二房这边压了大房一头,如今爹爹生死不明,地位自然从老楚家的一等降低为末等。
大伯娘以为王氏和楚芸竹一定死活不肯分家,最起码哭闹一场,谁知道,楚芸竹他们出奇得平静,哪怕是二房最小的楚小喜两颗眼珠子溜溜的,舌头还有意无意舔过嘴边上的糖渣儿,似乎,分家是一件好事。
哎哟,今天真是奇了怪。
接下来,楚芸竹淡漠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响彻天际,震慑住众人,“分家就分家!大家伙儿看看!爷奶,大伯一家,三叔一家住在青砖瓦房,这青砖瓦房还是当年我的秀才爹爹当私塾先生攒着钱买的我们楚家上下一块儿抓,秀才爹爹遇难噩耗传来不到十天,爷奶任由大伯娘撺掇把我们孤儿寡母赶到旁边的茅草屋,试问,还有没有天理了?”
话音刚落,楚芸竹听着腰板儿,围观的邻居们忍不住摇摇头,纷纷指责大房无良。
旋而,楚芸竹厉声对楚家老太太,大伯娘等人道,“分家就分家!这样也好!我楚芸竹乐得开怀!”
“大家伙儿可听见了!楚芸竹!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我们可没有逼迫你!”
大伯娘允氏笑嘻嘻得搀扶着楚家老爷子和楚家老太太正准备回屋,这下子,若是楚芸竹还不起薛家30两定亲礼金那也与他们无关。
等人群快要消散之前,楚芸竹高省得叫住薛陈氏,“薛婶子,你等一下,我娘亲有东西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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