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用,我愿意喝。”
喝下混合着娘亲苦涩眼泪的鸡蛋羹,楚芸竹感觉自己的肚子暖和一些,又继续喝,喝到快一半的时候,楚芸竹想起来原主貌似有三个弟妹,“娘,要不留一些给弟弟妹妹们吃。”
“他们都有的,芸竹,你快喝,你身子弱。”王氏看着女儿喝下去,一边劝慰一边不停得抹眼泪。
其实,家里头早就没有吃的了,米缸里头一粒米都没有,王氏手中这碗鸡蛋羹的鸡蛋还是借来的,三个月前,家里头的银两全给楚芸竹的秀才爹,楚承嗣上京赴考用了。
谁知,前两天从京州传来噩耗,说楚承嗣坐上通往京州的客船被汪洋大盗打劫,可恨的汪洋大盗不单单洗劫一空,还纵火将船上数十个赴往京州赶考的考生们活活烧成黑焦炭。
恰巧又遇到楚芸竹滚落悬崖昏迷不醒,王氏支着疲乏的身子操办楚承嗣的丧事,操碎了心。
“娘亲,我喝饱了,你也喝一点吧。”
正当楚芸竹打算将鸡蛋羹蹭到娘亲王氏嘴巴之时,却听到门外一记尖酸冰冷的声线。
“要我说呀,我身为芸竹的长辈,完全可以给你们做主!那三十两定亲礼金呀!得跟王氏和她女儿芸竹要去!”
这般声音比数天寒风还要冰寒刺骨,却是从大伯娘允氏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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