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一听顿时喜笑颜开,一招手就请徐童上楼,楼上的桌子少,临着大厅能看到下面唱戏的几个位置,此时还未坐满。
徐童站在台阶口,目光先是看了一眼。
角落坐着一个道人左手拿着拂尘,右手盘着一串念珠,似是在听戏,又像是在打坐,两眼微垂,不知道是睡是醒。
前面两桌子,坐着一男一女,男子一身西装礼帽戴着小墨镜,手上握着一把扇子,颇有几分上海滩大公子的派头。
女子年纪大了许多,看上去已经有四十出头的年纪,衣服简洁朴素但料子无不上乘,最关键的是女子气质很好,坐在那里就有一种大家风范的感觉。
光看这两位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不是内地人,现在中原的百姓还普遍穿得朴素,哪有这样花里胡哨的衣服。
再一瞧,咦!徐童两眼一亮,只见桌前正是坐着一老一少,不正是之前在天桥表演的那对爷孙嘛,看他们脚下还有个小木桶,怕就是那天晚上表演时候的大木桶。
不知道是怎么做的,现在变得这么小,看起来还真的像是彩家的千机桶。
徐童打量几人,几人目光何尝不是扫视在他的身上。
那位疑似是彩门高人的老人,目光看到徐童后不禁一愣,旋即朝着徐童点头笑了下,显然是记得徐童在他的锣鼓里丢了两块钱,只是没想到这位大方客,居然会是同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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