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玉知道他的身份暴露，面色变得阴郁可怕，他微侧着头，目光正对上本体洋洋得意的目光。
华渊勾起薄唇回以一笑。那笑带着嘲讽和不屑。
一个刚分裂出来的本体，妄想和他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本体相斗，真是不自量力。
“是你！”永恒故作才发现他的身份，面色骤然间变得愤怒起来。
“待日后有机会再和你解释！”江凌玉苦笑一声，这个黑锅他怕是永远也摘不掉了。
永恒还没有做出反应，身旁的男人便化为一团黑气离开了。
这让刚注意到他的离樽面色大惊。
离若是他的三皇弟，上次在宫门口交手，他便知他绝非常人。这次亲眼所见，他凭空消失，心中更加笃定了之前的猜测。
待回到姜国后，他一定要拆穿离若的真面目。看到时候那个老不死的会立一个妖物为储君，还是继续扶持他这个正统太子。
一旁的冷面男人也是同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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