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苏桂兰就介于这两种之间,不对外说只和家里人聊。
骆少逸和骆涛都很好奇怎么回事,同时道:“您快说说”
苏桂兰,咳嗽了两声,还把碗筷给放好,准备要大书特书的说上一场长卷书。
便绘声绘色的说:“他儿子去大西北,你们想想那地的多么荒凉。城里的学生哪干过什么农活,离家又远想家是肯定的。”
说到这还看了一眼骆涛,这家伙下乡三年写信用一双手都能算过来,电话愣一个没打过,三年一次家也没回,真当自己是大禹同学了。
骆涛也当没看到,年少不更事嘛,以后肯定改。
又听到她说:“如果这时候能有一个人关心一下,那就不一样了,你们别说,那小子长还挺标致,真有一个姑娘看上了。
要说那姑娘啊模样也不差,还是个知青,不过去年他们一起参加高考,一个过了一个没考上。”
“张家那小子给人家谈,还给搞怀孕了,说好回城之后就把那姑娘接过来
人家等了一年也没结果,开始还写信回去,后来就不理了,你们说这孙子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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