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要戒了酒,骆涛就有点为难了,自己藏了那么多酒,到头来不就便宜了别人。
“怎么了,敢说不敢做了。”朱霖的语气咄咄逼人道。
骆涛听着也咬了咬牙,“从今儿起,我再也不沾酒了。”
“你就光说说啊!”
骆涛见她这样相逼,只能赌上了点什么,“我骆涛从今儿起要是再喝酒,我就是小狗,这行了吧!”
“噗!一点都言不由衷。”
朱霖开始娇声埋怨,没了那股强势。
她缓缓从被窝中坐了起来,看着窗外,说着不着三不着两的话。
“有时候我好想咱们俩个,当初谈恋爱的那段时光。好美,在后海的堤岸上走着,那怕那人来人往,但在我的眼里,就只有你。”
“每次见到你,我都想笑。有次同事问我,怎么没事老爱一个人傻笑,我每次都会说,有一罐子蜜掉进了我的心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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