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龚先生能否割爱?”
在文化面前,尽量不要太市侩。
听骆涛说话,郝近明也把眼睛从画上移开了,他现在就是半瓶子醋,就是把脸贴上去也难看出个名堂来。
人嘛不就是喜欢附会风雅吗?这也没什么过错。
他见龚先生在发愣,这人心里指不定想怎么要价呢。
“龚先生,骆爷能开口了,您就别愣着了,说个价吧。
但咱可说好了,别张嘴就要吓死人。”
这郝近明还是不错的,说话就把这价的调定了下来。
说实在这话由他说很合适。
他应该是早有准备,一张憨态可掬的样子。
“骆先生,您是行家,您说多少就是多少?”他耍了一个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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