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涛在老李醉酒的时候,是套了一些话,可惜这家伙通过了骆涛的考验。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能说,他要是什么都说出来,骆涛绝对会做过河拆桥的事。
“碰巧。”金爷抹了一下鼻子,便把头扭向了别处。
骆涛见他做这个动作,心里就是一阵鄙视,这个糟老头子,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抹鼻子就是说谎和心虚的表现。
骆涛倒没那个兴趣刨根问底,这老头儿知道也不会往外说,他比老张头还没有牵挂,现在只认骆涛。
绝对的死党,和老张头一样。
“金爷,您说我信吗?”
“不说这个,您怎么想着又做服装了,咱这酒楼开的不是很好吗?……我就担心您这摊子是不是有点太大。”
骆涛拉着他去了楼上包厢,关上门,“金爷您不懂,西昌楼现在是越红火越有危险,…………咱们可不能一根绳上吊着,鸡蛋也不能光放在一个篮子里。”
“您什么意思?”金爷有点迷惑。
骆涛只能直白的说:“人都来我们这人吃饭,别的饭店怎么办,就比如说京城饭店。我这也是思个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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