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睡久了吧,倒也习惯了,心里边也不再想念那别墅里面的席梦思大床。
在院中的寒风中待久了,骆涛还是有点想念有暖气的日子。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老还往里面加煤,这都七点了,小十月也该起床了。”
京城如今的柴价可是比煤球价要高出不少,一家四个炕,一晚上要是光烧木柴那可不少花钱。
自前年起骆家就开始抛弃了烧炕用木柴的这个习惯。
“你刷你的牙,不要管我……他小孩子家家的,你说要他一天天起那么早干什么?
培养孩子也不是这么培养的,……咱家就我这大孙子聪明,就是不上学,也比他爹有出息。”
这都什么强盗逻辑,可把骆涛气个不清,也不敢得罪她,很不忿来了一句:“您随意。”
低头开始挤牙膏,准备洗漱。
她这人倒是跟没事人一样,“我说涛儿,昨儿你不是说,找人问问你舅的事吗?”
骆涛带着一嘴的白沫,“嗯?”嘴里是有些含糊不清,但眼睛也没有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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