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恭维了骆涛两句,手上也不作停留,极其利落的把砚台再一次用油纸包好。
“杂家”一出来,骆涛脸色微微不喜,这人真是的,爷儿帮你忙,不说让你大出血,请我们爷俩吃一顿饭,那也不能骂人啊。
骆涛听词此连忙摆手笑道:“别介儿郝先生,这个杂家的称呼还是算了,我这耳朵听着别扭,这词啊,多少让我产生一种感觉,那就是早些年宫里出来的那些人。”
这不是看不起谁,写网文、看网文的都知道,作者不太监几本书,他就不可能写出好的,受读者喜爱的网文。
所以红叶一直扑,扑的像个压路机。
言归正传,书接上句。
现在的京城还有不少宫里出来的咱家,这其中最出名的,最为人熟知的莫过于清代最后一位太监——孙耀庭。
一来有这方面不适,二来骆涛也是一种幽默的谦虚,只有那些不要脸皮的人,才会自我标榜自己是大师,是泰斗。
这种人往往会美梦成真,经过他们“不懈努力奋斗”终成为他们自己心目中的大湿,太陡。
面对骆涛如此言语调侃,郝近明也算对久负盛名的骆涛,有了一个自我初期的真实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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