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让苏桂兰办的草率了,她也是被这大喜事冲昏了头脑,忘了国家法规。
第二天就带着高兴劲,买了几包大白兔奶糖,给胡同里各家各户散喜糖。
这不是猪撞树上了吗?
“您说的是,我这脑子糊涂了。可这都怀上了二个月了,总不能给打掉吧!”苏桂兰也是懊悔不已,也知道这次是自己冲动办了错事。
“打胎?老苏啊没您说的那么严重。你们家什么情况,咱们大家都知道,不外就是罚点钱。涛子,你说呢?”
刘大妈对骆家门清,今儿个来就是想告诉他们主动点,自己去交罚款。到时候大家都相安无事,花事买平安。
她更拎得清,骆家财政大权真的在谁手里。
“您老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今儿个下午我就去计生办交罚款。”
骆涛也早就想到会是这个情况,还是非常能接受的,有错认罚,不骄不傲还是好同志。
让朱霖结扎打胎,这事他们就敢想想,没人会傻的得罪骆家。
“那好,事儿也说清儿了,我这就回去……”她说话有点意犹未尽,光动嘴不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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