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宁眸色微深，没说话，细白的手搭上门把，开门走了进去。
很快，门又关上。
蹲守在暗处的眼线悄声无息地离开。
偌大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左右两边的沙发都坐着人，凌老爷子坐在首位，手指夹着一根烟，满是褶子的脸露出阴沉的神色。
其他三位长老也在抽烟，表情不一，心底不知在算计着什么。
“殷长松身中剧毒，就算我们不出手，他也已经是回力乏天，没得救了。”五长道率先开口。
“如今傅君承插手进来，我们要是硬和他正面对上，对我们没好处，说不定还得惹来一身腥。”
这话一出，其他人对视一眼，觉得挺有道理。
二长老附和道，“我觉得五长老说得对，我们现在最好就是静观其变，反正殷长松都没救了，拖上两天，他不死也难，到时候我们正好把责任推到那个姓顾的小丫头身上，让她来当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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