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对面的陶絮也是同款满足的表情，甚至连拿勺子喝汤的频率都十分相近。
“下午你要做什么？”陶絮又咬了一口油酥饼，漫不经心地问黎晓。
黎晓把油酥饼撕了一块泡进碗里，才回答道：“老板说下午让人过来给我试衣服，我就不上线了。”
“唔，那你记得试完了之后看看游戏论坛，说不定我们能发现点线索什么的。”
线索？黎晓抬头看陶絮：“什么线索？”
“就是雁初飞呗。谁知道她是不是想想玩双面间谍那套。独幽受了她那么大气，正常情况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看她们有没有在论坛之类的地方闹起来，我们也能侧面猜测一下雁初飞是什么情况。”反正陶絮是不相信她会莫名靠过来的。
黎晓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陶絮的看法：“嗯，我到时候也跟着看看。”不过她自己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不觉得她能抓到雁初飞什么把柄。
俩人一边吃饭一边偶尔聊两句，时间过得也快得。尤其吃完之后，陶絮也没急着上楼登录游戏，而是就坐在餐厅里陪着黎晓聊天说话。
直到下午三点半的时候，郭汝如带着人来敲门了。
陶絮看到来人就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了，她冲着黎晓眨眨眼睛，就上楼继续奋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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