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楚做了个嘘的手势。
村长噤声,一直盯着他孙子看。
赵楚楚诊完脉,看向村长:“听说你们都说这样的人是怀了鬼胎?”
“难道不是?大夫都治不好!”村长下意识道。
赵楚楚笑了笑:“那只是别的大夫治不好,并不包括我。你们是感染上了一种虫子,虫子在你们身体里,所以你们才会生病。村长,你们村没得病的还剩下几个?”
“小娘子,你孙子到底能不能治好你给个准话,不要扯开话题好吗?”
“能,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村还有多少人没得病了吗?”
“大多数人已经生病,也就剩下那么十几个人还是好的。可你现在这么一说,只怕是都好不到哪儿去了。小娘子,那虫子是怎么进了我们身体的。”
赵楚楚指向湖的方向:“你们是人畜共用那个湖里的水,虫子就活在那个湖里面,无论人或者畜生,都会被水里的面的虫子寄生。”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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