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契尔的身体逐渐紧绷,但还是努力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阿瑟出生的村庄,被南疆来的部队血洗了,战争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没有人能管住自己的贪欲,武器是最残酷的器物,我不希望阿瑟被仇恨淹没……”
肯恩没有端杯,而是摘去手套,露出右臂,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向人展示自己的身份。
阿瑟没看清,但沃契尔已经面露骇色。
“您,您是位战旌?”
“是的,桑顿卡亚。”
骑手抢先回答道。
他们是纯正地道的北境人,纹图腾,饰兽骨,挺直腰背,恭敬地站在肯恩身后,仿佛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当铁骑沾满你的同胞的鲜血,”
肯恩十指相抵,撑住下巴,他的声音从容淡定,如鹰般的视线穿过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