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由狼骑手开道,身后紧跟着一架重弩,弓箭手将各种款式的武器跨在背后,用肩膀扛起战利品——大都是装备、食物、还有钢铁之类的材料。
巨裔朗兹看了奎玛一眼,咳嗽着劝慰道:
“请节哀,死亡对于战士来说,是件无法避免的事儿,我父亲没喝醉的时候也会蹦出些像样的话,比如,有雪的地方,就会有血……“
他俩交谈着,同时看向队伍中央,那里有两副用树藤裹起来的兽皮,里面是逝者。
负隅顽抗的盗匪中有个邪祭司,他藏在战车后面,甩了队伍一记蓄满的冰法爆。
“额,我嘴笨,总的来说,这事情不赖你。”
朗兹抿了抿宽厚的嘴唇,这已经是竭尽口才的安慰了,换个身份,他甚至能感动自己,但奎玛却闭目叹息起来,他缓缓说道:“我会跟战旌忏悔的。”
“这又和老大有什么关系?”
奎玛睁开眼,看向旁边。
濛正搭着胳膊坐在树荫间的石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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