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刚才看到的事情深深震撼着，这种如同神明的“全知”非常恐怖，竟然能够通晓过去，推导未来！？
【你的言行举止，做出的决定，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你的命运，比如这一次，席琳娜会结合之前的因素，最终选择放过你。】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那么一刻，肯恩脑中冒出了强烈的欲望，想要去了解真相的欲望！
【你果然不安于命运本身，我们也正是因此选择了你。】
肯恩重新获得了思考能力，感官从麻木中解脱，身体也回归了大脑的掌控。
他面前是无穷的黑暗，而身后，寒冷正在不断堆积，像是落不尽的雪花在凝聚成风暴，而某种更为恒久的存在，就立于其中。
“我们，是旧神。”
那个声音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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