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怀瑾苍白的脸色,孟子禹也不忍过多苛责,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是为师考虑不周,三日后我们回岐山。”
“劳烦先生了,您慢走。”赵怀瑾心里有些惭愧,孟先生对他的爱护,他看在眼里,孟先生想带他去见那些素未谋面的师兄实则是亲自替他打关系,往后仕途上更顺遂一些。
赵怀瑾对自己病弱的身子也颇为无奈,回去也好,一月了,他想娘子的音容笑貌。
回程路上,孟子禹带着小厮对赵怀瑾多有照拂。
“怀瑾,回去后就在家里养身子,我给你开个书单你温习,就不必来书院了。”
“是,先生,多谢先生好意。”
“怀瑾,你是自小就体弱吗?”孟子禹思忖着自己有没有认识的名医,但转念一想这个弟子自家里就有一位神医。
“不全是,八岁后开始的吧,在和母亲回祖宅时,路途多风餐露宿,食不果腹,一次病倒后,身子就渐渐地弱了。”
赵怀瑾说得云淡风轻,孟子禹却想得到孤儿寡母的艰辛,微微叹了一口气。
赵怀瑾并不知自己中了‘点灯枯’之毒,一直也以为是自己身子不争气,心里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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