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乔轻哼一声,淡淡道:“晏明辉打的。”
纪柠听这个姓,知道他说的人肯定是他父亲。
能留下这种痕迹的伤,说明当时不仅打的重,所用工具也很变态。
能打成这样,还留疤,早就超出了管教孩子的范畴。
他说起这样的事时毫无波澜的模样,应该早就习惯了,或者说是恨到不再恨,彻底封闭了内心。
纪柠有点懂了他为什么X格莫测,这肯定跟生前的经历分不开。
虽然他只解释了伤怎么来的,但纪柠总觉得晏乔身上还有很多悲惨的故事。
她看他沉闷起来,抬手m0了m0他的头。手放下时从他耳朵旁掠过,碰到了耳钉。
出于想活跃气氛,纪柠说道:“你的耳钉还挺好看的。”
没想到晏乔笑了下,捉着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纪柠被他牵着手又m0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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