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痕在这种沉默的煎熬中压抑着。
这一下午来,杨曦承的质问和怒火,还有欧延的沉默和隐忍,都是他切实看在眼里的。
作为问题的症结,这些事,景年本来都应该参与并在场,欧延却不准他多说一个字。
他将二人的煎熬看得明明白白,却无力的什么都做不了……
……
景年许久才出声,却不是问欧延的,“先生,我听说……水灵珠现在就在我体内。”
萧痕有些意外她会提这个,怔了怔。
“有没有办法……再把它取出来?”
这个横亘在心头的死结,终于被她问了出来。
她已欠了欧延太多,这颗灵珠……无论如何都不能以这种方式,永远存在于她这里。
萧痕顿了顿,“墨姑娘,就我目前的能力而言,还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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